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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大丑风流记(37~39)

(三十七) 出门

作者:aqqwso


    早上醒来,大丑没有马上起床,他睁眼瞧瞧窗外,天已大亮。想到屋里还有两个美女在安睡,心里特别的痛快与舒爽。虽然这两人不能象小雅、小君那样对待自己,但大丑已经满足了,精神满足比肉体满足要长久得多。

    大丑是个凡人,他也会往深处想,他合上眼,开始张开想象的翅膀。正想到小聪的美穴的形状、春涵樱脣的滋味呢,“咚咚咚”,是敲门声,同时传来小聪的温柔的声音:“牛大哥,你醒了吗?我找你有事。”

    大丑还没有起来,他偏说:“起来了,进来吧。”

    门一响,小聪的身影出现了。这小美人穿着长裤,身段亭亭,脸上带着几分健康青春的红晕,两只大眼黑溜溜的,又深沈如海。

    她一见大丑还在被窝里,便脸现忸怩,想退出去。

    大丑说:“你进来吧,怕什么,牛大哥现在是君子。”

    小聪犹豫一下,这才上前,坐在床边,低头不语。

    大丑知道她有事要说,至于什么事,大丑也猜到大概。他坐起来,靠近了小聪,很亲昵地拉起她的小手,“唧”的亲了一下。小聪有点羞,想收手,但大丑不让,只好让他握着。

    “说吧,只要牛大哥能做到的事,一定不会推辞。”

    小聪低声说:“还不是交钱的事嘛,我真不想麻烦你。”

    大丑说:“我当你是妹妹一样,你的事便是我的事,那钱我都準备好了。”

    说罢,他打开床头柜,拿出一叠钱来。他放到小聪手里,注视着小聪的俏脸,说道:“这里是一万块,你拿好了,除了上交的,剩下的你留着零花吧。”

    小聪擡起头,眼中含泪,有点哽咽地说:“牛大哥,你真是好人,只是这钱我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还给你呢。”

    大丑握握她的手,笑了笑说:“瞧你又要哭了,象个小孩子。牛大哥又不冲你要,你不还都行,只是将来嫁了人,别把牛大哥给忘了就行。”

    小聪噘噘嘴儿,说:“我才不嫁人呢。这钱我一定得还你,我又不是你什么人。”

    大丑逗她说道:“你想做我的什么人也行呀。你不是没有机会,只怕你不肯呢。”

    小聪收起钱,带着酸意的说:“都没位置了,你让我坐哪呀?”

    大丑说:“谁说没位置了,下边还空着呢。”

    小聪很认真地说:“要当就当大的,我可不当小老婆。”说到后边两字,小聪的脸红了,十分好看。

    大丑看得一呆,不由得伸手搂住她,将她按在床上,以最快的速度吻住她的小嘴儿,双手很準确地抓住小聪的奶子。

    大嘴亲着小嘴儿,小聪一愣神的功夫,大丑的舌头已突破防线,在小聪的香舌上搅动着、戏弄着,细细品着少女的味道。

    大手更是无礼,隔衣玩着,一会儿握着,使乳房高耸;一会儿压扁,使其如饼状;一会又调戏奶头,奶头很敏感,碰几下便挺了起来。大丑心中大呼:少女就是好,弹性十足,又挺又软,摸起来真舒服。

    小聪受此袭击,有点晕眩,象掉入一个美丽的春梦。她正当花季,平时在校不爱说话,不喜欢表达自己,大家都认为她没有性慾。其实她和别的女孩一样,也常做春梦。在梦里,常被白马王子亲嘴儿摸奶的,甚至肉棒插穴,她也常想象其中的美味,只是没做过,始终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
    昨晚大丑便与她来了个三类接触,开启了她的性慾之门。在性慾被调动起来时,她隐隐渴望牛大哥把肉棒插进去。虽然她不敢保证自己是爱上他了,至少现在对他的印象很好,即使他把自己给乾了,自己也丝毫不怨,她内心世界是这样的,但在现实中,少女的自尊还是使她本能的做出抵抗。

    大丑从不强迫人,因此昨晚,小聪逃过一劫,还是处女。现在,两人又在做昨晚的事。
大丑的挑逗膋腽腿膂,银銡铜铷令小聪春心荡漾,全身舒泰。她喜欢这种似梦似真的感觉潳滽漟漺,铐银銡铜那种肉体上的快感使人留恋不捨。她到这时才明白,人为什么要结婚?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少女婚前失身?原来那滋味真的美呀。

    大丑兴奋起来台与舕舔,漇渔潎漾少女的气息使他有点失去理智了,虽然小聪的鼻子发出求饶一般的声音煻熏熆荧,蜙蝀蝁蜳但大丑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他飞快的解开小聪的上衣幔廕廎廗,浐漷滞潃将胸罩上推,露出乳房的真面目。大丑擡起头,只见两个奶子圆而尖,奶头粉红且娇嫩,乳晕稍暗些,跟奶头搭配起来,很和谐的。

    小聪害羞,急忙伸手来掩,嘴里娇声叫道:“牛大哥,别看我喳喳。”美目射出兴奋又慌乱的光来。

    大丑拨开她的手,伸嘴叨住一只奶头,美美的吸着,两手还握住乳房整体,一紧一松地捏着,象在判断其弹性指数似的。

    小聪被玩得不知所以,嘴里发出甜美的叫声,两手不禁放在他头上,轻轻地按着,本意是推拒,现在倒成了鼓励了。

    大丑的肉棒硬起来,隔着裤子,对小聪的胯下顶着、蹭着,仿佛要立时破裤而出,乾进妹妹的肉洞。大丑在奶子上轮流吸着,感受着那娇嫩、那柔软、那香味。

    小聪的奶头被大丑亲得硬硬的,红红的,水淋淋的,“牛大哥……我好难受呀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
    大丑知道该插进去了,他擡起身,要给小聪脱裤子,嘴里说道:“小聪宝贝儿,哥哥现在就让你舒服,你和小雅一样的迷人,一样可爱。”

    这话象焦雷轰响,击在小聪的头上,她突然推开大丑,一脸的羞愧,看也不敢看他,下床穿鞋,以最快速度出屋去了。走时留下一句话:“我不能对不起朋友。”

    大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一听这话,他似乎明白了,他的慾火骤然熄灭了,他长叹几声,这才穿衣下床。

    等大丑出屋时,厨房传来声音,小聪开始做饭了。大丑瞅瞅春涵那屋,轻声说:“真是个懒姑娘,太阳都出来了,还没起来。”

    小聪接口说:“什么呀,铁姐姐早起来了,她出去跑步了。”

    大丑点点头,心说:这才符合春涵的性格,她那样的人,不象懒人。

    大丑走近小聪,问道:“小聪,你们啥时候交钱,什么时候出去旅游?”

    小聪一边切菜,一边回答:“今天交钱,今天上午十点就走。”

    大丑叫道:“你怎么不早说,我好帮你準备一下。”

    小聪转过头,幽幽地说道:“我想告诉你,可是你对我那样,我都没来得及说。”

    大丑脸一热,轻声说:“对不起小聪妹妹,以后,我会注意的。对了,你的东西收拾好了吗?”

    小聪说:“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,只要带足钱便行了。”

    大丑望着她的背影,关切地问:“小聪妹妹,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
    小聪瞅一眼大丑,故作平静地说:“大约要半个月吧。”

    大丑一听,心中涌起无限的留恋之情。他从来不知道,自己对她有那么深的依恋,心里酸楚。

    他走上前去,从背后抱住小聪的细腰,柔声道:“那我要半个月之后才能见到你呀。你们让不让带家属呀?你把我也带着吧。”

    小聪被他这一搂,登时全身发软,她的菜切不下去了,她怕切到手,定了定神才说:“牛大哥呀,你不要这样。你这样的话,将来咱们还怎么分开呀。”

    大丑抱得更紧,但这回他很老实,没有无礼,他动情地说:“小聪呀,你这辈子都别离开我,好吗?你离开我,我会很伤心的。”

    小聪噘起嘴儿,哼道:“那小雅怎么办?还有这位铁姐姐。”

    大丑长出一口气,半晌才说道:“铁春涵只是同事,我和她没别的关係。她那样的姑娘,轮不到我。至于小雅嘛,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反正我不许你离开我。”

    小聪听得眼睛都湿润了,在她短短的人生里,只有母亲与叔叔对她最好了。

    她打小没了父亲,继父为人暴躁、好色,从她懂事起,便见到继父以各种花样跟母亲做爱。

    继父那又粗又黑的家伙,只要硬起来,便要插进母亲的穴里或嘴里,一边干着,一边说着粗话。母亲在肉棒的攻击下,忘记了羞耻,什么话都出来了。

    小聪现在一闭眼,便又见到肉棒在母亲的穴里进出,肉棒虎虎有声,带出淫水如溪,阴脣一张一合,恰似吶喊。这还不算,继父还有点虐待狂的倾向,每次干事,都喜欢让母亲狗一样趴着,他挺着大肉棒从后边插入。

    这还算是正常的,但干事之前,他总要打母亲的屁股,总要把白屁股打得通红,听到母亲大声求饶,他才罢手。然后,他才带着满意的笑容把肉棒捅进去,一边气喘如牛的抽动,一边大叫道:“我操,我操你妈,我操你妈的大骚屄。”

    干着干着,还瞅瞅旁边躺着的小聪,目光中充满了淫邪。很显然,他开始打她的主意。

    总算小聪幸运,她有个好叔叔,对小聪如同己出。大家都说小聪是他女儿,到底是不是,谁也说不準。

    空穴来风,未必无因,年纪大一点的人都知道,她叔叔,她爸爸,还有她妈妈,在年青时,是三角恋。先是她妈与她叔相爱,有人亲眼看见两人在小树林里亲嘴儿,在草垛上打滚,有人断言,两人肯定干过那事。

    后来,叔叔去外地读书,两人关係有点远了。再后来,她妈嫁给她爸,叔叔放弃留城的机会,回到农村,在邻村当一名老师。

    叔叔这人和她爸不同,她爸朴实、厚道。而叔叔有文化,为人敏感,别看他没娶到她妈,但他经常去她家里。她妈再嫁后,他也常去。等小聪上初中时,他便把小聪带到自己家去,自己养着。这样做的目的,是他已发现她继父对她心存不轨,他不许别人欺侮小聪。小聪妈妈也默许他的做法,当妈的哪有不爱自己女儿的。

    叔叔是个好男人,虽然赚得钱不多,但别人家孩子有的,小聪也都有。对她跟对自己的儿子一样,他儿子都有点妒嫉这个小姐姐了。

    叔叔供她上中学,上大学,俨然是一位伟大的父亲。叔叔还经常告诫她,女孩要自爱、自尊。因此,她没有象其他女孩子那样,随便跟男生来往。她迄今为止,依然是班里为数不多的处女之一,这使她骄傲。

    只是今早,却差点失身,奇怪的是,自己没有象以往那样,一想到失身,会无比恐惧。相反,自己在与他亲热时,却隐隐透出内心的秘密:希望自己告别处女,做一个“性”福的女人。她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羞涩,她觉得自己似乎变坏了。

    现在,大丑对自己很动情,令小聪非常感动。她知道,这辈子无论自己嫁不嫁他,自己的心上已经刻下他的影子,一辈子都抹不掉了。别看两人相处日短,他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。善良、诚实、热心、可靠,是难得的好人。被这样的好人破身,自己是无悔的,只是自己不能对不起朋友。

    小聪柔声说:“牛大哥,快放开我,铁姐姐随时会进来的。”

    大丑这回听话,立即鬆手,小聪深情地望了他一眼,继续干活儿。

    一会儿,春涵果然进来了,她身穿一套运动服,英气勃勃,脸上带着汗迹。

    她进来后,冲大丑一笑,并没有马上关门。大丑听外边有动静,便走到门外,一打量,大吃一惊。

    原本以为只有几个人,这一看不要紧;原来不但是门口站满了人,门下的楼梯上,楼梯的转弯下,也都是人。大丑心说:这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

    他细看,他们也都穿着运动服,脸上也是汗不溜水的。并且,大家表情都相似:深情,崇拜,癡迷。有的手里还举着鲜花,想上前送花,却又不敢,那样子很滑稽。

    大丑再笨,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原来这是一群追星族呀,他露出笑容来,眼望着春涵,看她怎么收场。

    春涵大开着门,斜着身子,抱膀倚门,左腿轻擡,脚尖抵门框。一副娇慵、闲散的姿态,她嫣然一笑,大家都不禁瞠目结舌,说不出话来。

    春涵说:“大家都回去休息吧。我到家了,不用再送了。明天我还要出来跑步,想看我的话,明天早上。”说罢,拉拉大丑衣襟,两人回屋关门,留下一帮多情者立在门外。

    回屋后,大丑哈哈大笑,说道:“如果有一帮美女在门外这样的对我,我还不得高兴得死掉呀。”说罢,又笑起来。

    春涵用雪亮的目光瞅瞅大丑,叹气道:“烦都烦死了,我走到哪里,他们跟到哪里,真不知是怎么知道我的新家的。”

    大丑出主意道:“你武功那么好,一顿拳头,打得他们落荒而逃。”

    春涵摇头道:“那不行,他们又不是坏人,不能那么解决的。”

    大丑说:“你可以骗他们说,你有男朋友的。”

    春涵说:“早说过了,他们说,就算我有老公了,他们也不在乎,他们要经常看见我,说我不能只属于一个男人。你听这话,多难听。我要是属于许多的男人,我成了什么了?”说到这儿,春涵的脸刷地红了。

    大丑看得眼睛一直,随即目光移开,在春涵面前,他已经冷静多了。再说,旁边还有个小聪呢。

    春涵匆匆洗过手,对小聪说:“妹妹,我来帮你吧。”不由分说,抢过小聪的菜刀。

    小聪的第一道菜已经下锅,正切第二道菜呢。见她帮忙,也不拒绝。

    大丑很想知道春涵的厨艺如何,看她是否适合当老婆。

    一看之下,大失所望。小聪切菜,节奏很快,切得又细又好。春涵相比之下便差得远了,慢不说,切下的东西也是宽窄不等。大丑不禁暗笑。不过,人哪有完美的,春涵不可能是样样行的。

    小聪当然也注意到了,但她不露声色。这时,锅里菜好了,她盛到盘子里,对春涵说:“铁姐姐,你来端菜吧。”

    春涵知道她体贴自己,感激地望她一眼,便端菜进客厅了。

    忽然大丑想起一件事来,说一声:“我出去一下,很快回来,你们先吃。”

    之后,匆匆下楼。

    当他上来时,二女正等他吃饭呢,原来大丑拎了几根麻花上来。

    小聪冲他一笑,不说什么。

    春涵瞅他一眼,说道:“快吃饭吧。一会儿凉了。”

    大丑感到心里好温暖。

    大丑坐下来,小聪立刻站起来给盛饭,脸上充满温柔,象一个贤慧的妻子。

    春涵注视着小聪的举动,心说:这丫头分明喜欢上这个丑小子了,这小子倒蛮有艳福的。听说他还有一个女朋友,也长得不错。真看不出来,一个丑汉子,也能得到美女青睐,这是好多帅哥都没有的福气。

    这么想着,春涵的目光落在大丑身上,似乎要找到他的魅力之源。这目光象阳光一样强烈,令大丑有点招架不住。

    大丑鼓足勇气,向她望去。春涵觉察到了,立刻低头吃饭。

    大丑看看小聪,又看看春涵,觉得都很美,虽然春涵艳冠群芳,魅力第一,可在自己心中,小聪一点也不差,她那么朴实,那么恬静,人又聪明,和春涵的冷静、刚强、理智,不太一样。

    相比之下,大丑更喜欢小聪这样的。小聪这样的,更惹人怜爱。

    吃过早饭,三人谈会儿话,快到上班时间了。这时春涵的“男朋友”来了,他跟大丑打过招呼后,直直的看着春涵。

    春涵见到他,脸变得冷了,沈默了一会儿,春涵进屋收拾妥当,穿上职业套裙,挎上包,一副高雅、冷傲的模样。三人都不禁多看几眼。

    她跟大丑说:“牛大哥,不一起走吗?”

    大丑知道这是礼貌话,便说:“你们先走吧。我再坐会儿。”

    春涵点点头,又对小聪说:“小聪妹妹,今天不能送你了。等你回来时,姐姐给你接风,出去玩得高兴些。”

    小聪拉住春涵的手,说道:“姐姐,谢谢你,我会想你的。”

    春涵笑道:“姐姐也会想你。”说着,将小聪抱抱,这才出门去。

    那帅哥屁颠屁颠的跟着。

    大丑真想不到,两人刚认识,关係就这么好。他真搞不懂是怎么一回事,女人的事,男人们大概是永远搞不懂的。

    剩下两人时,大丑便说:“小聪,这件东西送给你,有用的。”

    小聪一看,只见大丑从衣袋里掏出一只手机来。是新的,红色的,样子很小巧、精緻。一开机,便传出动听的和弦音乐来。

    小聪接过来,翻来覆去地把玩着,她心里很喜欢,问道:“你刚才下楼买的吗?”

    大丑说:“可不是吗?这时候都没有开门,只有一家修手机的开着门。那里也卖手机,我随便拿了一个,你喜欢吗?”

    小聪手捧手机,深感大丑的关心体贴,小聪说:“这手机你还是给小雅吧,她才是你的女朋友。”

    大丑上前把小聪搂到怀里,亲吻着她的脸说:“这时候别提她。在我心里,她是女朋友,你是我老婆。”

    小聪心里暖暖的,将手机放在桌上,主动勾住大丑的脖子,任大丑占了好一顿便宜,连亲带摸,搞得小聪下边流了好多水,不得不回屋换条裤衩。

    时间差不多时,两人才下楼,大丑把小聪送到学校,千叮咛,万嘱咐的,直到小聪上了车,他才离去。

    这时,小聪的眼泪已经下来了,当然,大丑没有看见。

(三十八) 早晨

作者:aqqwso


    小聪到北京之后,给大丑来电话,告诉他,自己站在天安门广场上,看见了天安门、纪念碑等雄伟建筑。今天还要进故宫、登长城呢。说了一会儿旅游上的话,小聪又低声柔柔地问:“牛哥哥,你想我没有?”

    大丑叹着气,回答说:“我都想马上到北京,追上你,和你吃在一起、住在一起。”

    电话里传出小聪开心的笑声。这小姑娘,平时眼泪多的是,笑声少得很。这下,显然是对大丑的回答很满意。此时正是早晨,大丑躺在床上,跟小聪说着情话,老二都硬了起来,想找个肉洞洗个澡。

    小聪又跟大丑说了些出门的见闻。大丑少不了又象对小孩一样,传授一些出门的经验,令小聪的心情十分舒畅。但最后几句话令小聪面红耳赤,无地自容。

    大丑性慾一上来,什么话都说出来了。他动情地说:“小聪呀,我想你,想死你了,真盼着你能赶快回来。我更想操你,使劲操你,让你变成我的女人。你愿意不?”

    小聪久久不语,后来才说了一句:“牛大哥,你的话好粗,吓死我了。”说完,电话挂了。大丑可以想象小聪此时的神情,一定是羞极、怕极,也许还带着一点兴奋。大丑最喜欢看少女这种表情了。

    大丑放下电话,头脑稍稍冷静,不禁后悔起刚才那两句下流话。她是个小姑娘,这种成人话她怎么能接受得了呢。她会不会因此而生气,以后不理我呢?也许直接回老家,以后再也不见我了。要那样的话,自己一定很难过的。

    接着,大丑给小雅打个电话,想知道她的近况。前些天她来过电话,说要照顾母亲,不能回来。

    电话打过去,是小雅接的。她告诉大丑,现在学校要放假了,自己先不回校了,在家多陪陪妈妈,她已跟学校打过招呼,学校也同意了。

    大丑向她家里问了好,说了些情话,才放下电话。不知为什么,以前那股子对小雅的热劲儿,现在少多了,什么肉麻的话都说不出口,倒真是“相敬如宾”

    了。男女之间要“相敬如宾”,这关係也就够戗了。之所以如此,可能与长期分离有关吧。自己将来真娶她当老婆吗?以前是肯定的,现在要考虑一下才行。

    正低头沈思呢,电话响了,是小菊打来的。他已经好久没见她了,自从小聪进门,自己早上就没再去她的小吃部,都快把她给忘了。

    小菊在电话里说,她想见他一面,有事跟他说,晚上七点,在小吃部见。大丑踌躇了一下,才答应她。他想破脑袋也不知是什么事。对这位初恋情人,自己的心情很複杂。想到当初出双入对,柔情蜜意,自己心里甜甜的。想到后来她见异思迁,弃他而去,自己是悲愤交加,恨不得掐死她才开心。

    上次跟她上床,虽有情爱因素在其中,但无可否认的,也带有报复的性质。

    上次事后,自己再不想与她怎么样了。算是两清了,以后还是少见为好。这次她约自己去,本不想去,偏偏那拒绝之语说不出口。自己真是个没定力之人。

    小聪不在家,大丑当然得亲自下厨。虽然还有一位姑娘在隔壁,但春涵不是做饭型的。再说,她做的菜也未必可口。自己来吧。娶她那样的老婆,只好男人伺候她了。大丑一边忙着,一边想着小聪。她在家,什么事都不用自己管,是个好老婆。

    正这时,门一响,大丑一转头,目光便象给胶水粘住似的动不得了。春涵从门里出来,头髮散乱,睡眼惺松,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。这种懒散娇慵之态,已够动人。更令人倾倒的是,她那身装扮。原来这美女身上穿着睡衣,睡衣是半透明的,里面的白胸罩、小裤衩,清楚可见。

    别看春涵的身材不丰满,两只乳房可高高的,挺挺的,比小君的差不太多。

    两条玉腿,一点也逊色于大丑在电视上见过的任何美腿。大丑鼓足勇气,盯着她的小裤衩。那也是白的,包得紧紧的,春涵的秘处似乎向外突出。很自然的,大丑进行飞一般的想象。

    春涵着急去卫生间,便穿睡衣出来了。见大丑这般望着她,她精神多了。她感到有点羞,脸上红霞倍增。但这只是一瞬,稍后,她挺胸昂头,傲然前进,与大丑较着劲儿。大丑倒不好意思看她了。

    春涵进卫生间之前,丢下一句话:“乱看东西,会长针眼的。”这话显然是送给大丑的。大丑眨了眨眼,心说,我会长针眼吗?我分明什么都没有看见的。

    春涵出来时,瞅一眼大丑。大丑故意不看她。当春涵转身走时,大丑又把目光盯上去,他怎能放过这审美的良机。春涵也知道他在偷看,凭感觉也知道,她对自己的魅力很自信的。为了逗大丑,春涵故意走起模特步来,扭腰摆臀,衣袂飘飘,乳房颤着,玉腿生光。进门后,春涵一回头,嘴角翘了翘,象在示威,脸上似笑非笑的。

    大丑呆若木鸡,沈醉在梦里一般。春涵叫道:“看看锅,别糊了。”说着,砰地关上门。大丑这才清醒,果然一股糊味扑来。大丑慌忙“抢救”,一时间,手忙脚乱的。

    一会儿,春涵出来了,穿一套运动服,脸上又恢复了正经模样。梳洗已毕,她来到大丑跟前,大丑只觉香风吹来。这香味与小君、小雅、小聪、倩辉诸女都不相同,是淡淡的,令人舒服的,又叫人难忘的。

    “牛大哥,我来帮你做饭吧?”春涵说。

    “不用了,我一个人忙得过来。你去跑步吧。”大丑回头笑笑。

    “好吧,那我去跑步了。大不了,我给你多加点房租,算是伙食费。”春涵认真地说。

    “你放心好了,我从不做赔本的生意。”大丑开起玩笑。

    “你可不準黑我。要黑我的话,我找我舅舅来给我评理。”没等大丑说话,她声音放低,问道:“牛大哥,我的身子好看吗?”明亮的目光望着大丑,期待中透着一点羞涩。

    大丑呆了呆,咽了两口唾沫,嗫嚅地答:“好……好看,好看极了。要能天天看到就好了。”

    春涵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。

    大丑又说:“你男友可幸福死了,能经常看你。”

    春涵一摆手,眨眨眼,不悦地说:“他不是我男朋友。他可没看过我的身子呢。还是你有眼福,我头一回让男人看到那副样子。”说到这儿,她转过身,低下头,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样。

    大丑瞅瞅她,心说,你天不怕,地不怕的,也会害羞吗?想到自己有眼福看到她性感的模样,而别人都无此艳福,不禁大为得意。

    春涵发现他这德性,哼了一声,说道:“你别高兴得太早了,你看了我的身子,可不能白看。”

    大丑笑了笑,心说,难道你还要以身相许不成?那样我倒求之不得。

    春涵瞪他一眼,说道:“别想得那么美,我可不会以身相许。凡占过我便宜的男人,我都会跟他算帐的。”

    春涵的眼光很是尖利,大丑不由得颤抖了一下,急忙说:“我可没占你便宜呀。”

    春涵见他如此害怕,轻声笑了,哼着小曲,出门去了,一副得胜者的姿态。

    大丑望着她的背影,倒吸一口气。心说,这丫头一瞪眼,倒真厉害。我都有点紧张了,好象她是母老虎似的。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,可我为什么颤抖呢?我也没占过她便宜呀,难道看一眼睡衣也算吗?那怎么能怪我,是你自己送到眼前的。啊哟不好,她会武功的,她会不会因为我看了她而大怒,要挖我的眼睛?

    想到此,大丑笑了。这又不是武侠小说,哪有那么多的暴力事件呀,她只是跟自己闹着玩罢了,瞧自己这个认真劲儿。一个大老爷们还会怕一个黄毛丫头,传出去,还不让人家笑掉大牙。

    大丑把饭菜摆好,等着春涵。过了好久,春涵才回来。她去洗脸去了,大丑特地到门外瞅瞅。春涵从卫生间出来,一边擦脸,一边说:“看什么呢,今天后边没有尾巴。”大丑微笑着,进屋关门。

    两人坐下,春涵见桌上摆着两个菜,香气扑鼻,拿筷子夹一口尝尝,忍不住夸道:“牛大哥,你做菜很有味道呀。不比小聪妹妹差呀。”

    大丑被夸,心里很受用,谦虚地说:“我哪会做饭呢,能吃就不错了。”

    春涵一边吃着,一边又说:“找老公还得找你这样的,起码不用做饭了。”

    说着脸现笑容,这笑容自然光彩照人。

    大丑看着自己的饭菜一口一口进入美女的红脣,说不出的高兴,说道:“你找老公,当然不用做饭。你这样的美女,做饭太可惜了。”

    春涵说:“我做饭味道总是不好,这方面就是没天赋呀,怎么学都不成。”

    大丑解释道:“你命好,天生就是吃现成的命。”

    春涵说:“要是总能吃现成的,我可乐意。不知道哪里有这好地方?”

    大丑笑眯眯地瞅着春涵,说:“你要愿意的话,牛大哥一辈子做饭给你吃,不收你伙食费。”

    春涵一听,轻声笑了,说道:“好呀,这好事打着灯笼都难找。我要是真无家可归了,就到你这儿,到你家吃白饭。到时,你可别嫌我才行。”

    大丑作出很荣幸的表情,说道:“儘管来。不过只限于你一人。”

    春涵白他一眼,说:“不是我一人,难道还能拖家带口的吗?只怕到时,你不说什么,你老婆也得把我赶出去。”

    大丑拍拍胸脯,慨然道:“她要赶你出去的话,我就不要她。”

    春涵很郑重地说:“这可是你说的,到时可不準反悔。男子汉说话算话。”

    大丑也正经起来,说:“你不信吗?咱们拉勾。”

    春涵伸出纤指,两人真的拉勾了,好象这是真事似的。这一拉勾,大丑倒有点舍不得放开她的手指了。大丑只觉她手指又滑又嫩,他真想拉过来满满地亲一口。

    出于礼貌,大丑只好恋恋不捨地收回手指。他的脸暴露了他的思想,春涵是个聪明人,大致也能猜出他的想法。她没有恼,相反,她觉得这男人是值得人同情的。

    要钱没有,要本事没有,模样又差,想必在泡妞方面摔过不少跟头。虽说小聪对他好像有意思,但人家真愿嫁给他吗?这不好说。听说他女朋友不错,如果关係好,为什么不常在一块儿?女朋友这东西,可不好说。连结婚都随时可以离呢,何况是恋人。

    大丑想到这样的美女,将来不一定嫁谁,不由皱了皱眉,说道:“春涵,不知以后哪个男人有福气娶你?”

    春涵一笑,说:“娶我,可不一定是福气。我不会做饭,脾气也不好,他总得让着我才行。娶我的人,可能得不到幸福。真怕没有人肯要我。”

    大丑脱口而出:“如果你没人要,我就要你吧。”此言出口,立刻后悔。她刚刚搬来,自己跟她不是太熟,怎么说这话?她会不会生气?这么想着,他直视春涵的脸。

    春涵没有生气,她扬了扬双眉,亲切地说:“谢谢你牛大哥,我会记住你的话的。如果我真的没人要了,而你那时又没有老婆,你不嫌弃我的话,我给你当老婆。”说着,明眸含笑,注视着大丑。

    这话无异于仙乐一般,大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虽然他自己也知道,这话是开开玩笑的,未必是真。但听来那么顺耳,令人神清气爽,如游仙境。

    大丑呆呆地望着她,说不出话来。春涵说:“我都表态了,怎么,你不同意吗?连你都不肯要我吗?”

    大丑立刻回应:“要要要,我怎么能放过你呢。”

    两人对望一下,都笑了起来。这个玩笑令客厅的气氛活跃起来,两人的关係似乎又拉近一点。大丑心说,以你的条件,怎么会没人要?只要你想嫁,整个哈尔滨的男人,都象发疯的野兽般扑过来,轮也轮不到我。不过,从这仙子嘴里说出这种话,我牛大丑也知足了。

    吃完饭,两人坐在沙发上喝水。

    大丑拿起报纸来看。自从听说春涵妹妹欣赏事业型的男人,大丑每天都要看报,想找条门路,乾点事业出来,让她另眼相看。一连看了多日,也没有什么眉目。去搞技术,自己什么都不会,现学似乎也来不及,再说,来钱未必快;去做买卖吗?是个好主意,可自己一点经商的经验都没有,冒然行事,还不赔得老底朝天才怪。结果是每回放下报纸,都会叹息几声。今天也不例外。

    春涵听到他的叹息,便问怎么了。大丑也不瞒她,说:“我不想长期当保安了,想自己乾点事业,可不知乾点什么好。我什么都不会,学历也没有。”

    春涵一听,兴趣上来了,两眼生辉,说道:“牛大哥,这事急不来。干什么事业必须得选準才行,男怕选错行。这事不急,我帮你留意着。”

    大丑见她高兴,自己也痛快。突然,他眼前灵光一闪,有个想法:为什么不跟她一块乾呢?拉她入伙,两人携手,一起打天下。成功,当然更好;如果不成的话,两人便可长期相处,自己机会多多。只要能在一起,即使把我的钱赔光,我也愿意。再说,只要小心经营,精心管理,开一个小店,总不会倾家蕩产的。

    这个计划一出炉,大丑暗暗高兴。春涵见他脸露喜色,只道是自己的话有了作用,哪知他心里另有“阴谋”。

    时间差不多时,该去上班了。大丑与春涵穿戴好,要走时,大丑忍不住问:“怎么不见你的保镖来?”大丑瞅瞅安静的门。

    一提到那位,春涵脸色变冷,说道:“他以后都不会来了。我让他别来。”

    大丑一听,也不多问,自己没理由打听人家的私事。不过,春涵与那位闹矛盾,他暗暗窃喜。他倒不是想到自己有了多少机会,而是自己可以多一些时间陪她了。这是好事。

    大丑与春涵并肩出门,别人当然不会当成情侣,大家都长着眼睛,都觉得不相配。大丑可不管这些,只要美人在旁,便是人生的极乐。他望着行人们投来的惊讶的目光,不但不自卑,反而昂首挺胸,拿出平时所没有的精神状态来。他要让人们看看,丑男也可以与美女站在一块的,虽然她不是我老婆。

    两人是走着去服装城的,这一路,无数的目光射来。在大街上,出现如此美人,当然会众人嘱目。春涵走着,恐怕比市长走上街头,得到的注目率还高呢。

    再说,旁边还有丑男相伴,更是有趣。好多人脸上露出笑容来,也不知是什么意思。

    春涵习以为常,不说一句话,象在单位的模样,高傲、严肃、冷艳,旁若无人的走动,和在家时跟大丑开玩笑的那个她判若两人。令大丑欣慰的是,春涵偶尔望自己时,目光倒有了热气。这不是爱情,这是礼貌,大丑是明白的,但他已经满足了。想到进服装城时,一定会有一场不小的轰动,自己一定会成为焦点人物,自己的名字会和铁仙子连在一起。想到这儿,大丑差点笑出声来。

    这是个平常的早晨,阳光斜射,行人如蚁,树木吐着清新的气息,楼群高高低低、错错落落,无声地表现着城市文明。

    这是个平常的早晨,但在大丑的心中,它是非常的,是他来哈以来所经历的最好的一个早晨。自己的人生此后必将具有更丰富的内容,更深刻的意义。

    这是一定的。他相信。

(三十九) 床下

作者:aqqwso


    两人走到服装城楼下,大丑感到后边有人跟蹤,回头一看,正是多日来与春涵来往密切的帅哥。此时的他,一脸的悲伤与沮丧。这副样子,令大丑一点敌意都没了。

    正象大丑所想的那样,两人并肩进了门,立刻,同事们的目光都唰地集中过来。目光中充满惊讶与疑惑,但谁也没有说什么,只是大丑往前走时,隐约听到背后窃窃私语,至于说些什么,听不清,想必是“癞哈蟆想吃天鹅肉”之类的贬语吧。

    到了三楼,大丑的地方到了。春涵冲大丑点头微笑,然后自己上楼去了。正当大丑对着她背影心摇神驰时,那姓赵的帅哥急步赶来,经过大丑身边时,恶狠狠地盯了大丑一眼,那样子,象在看杀父仇人似的,令大丑觉得寒气入心。

    帅哥突然发力,疯了般冲上楼去,一定是找铁仙子抒情去了。大丑意识到他欲对铁仙子不利,便擡起脚也要跟上去,但他又想到春涵本领出众,想要动武,十个帅哥也是白给,这么想着,擡起的脚又放下来。

    大丑来到自己休息的椅子坐下。刚坐下,面前出现小周的影子。这家伙跟贼一样,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。

    这家伙上上下下打量着大丑,仿佛从来不认识大丑般。只见他弯着腰,陪着笑脸,对大丑是前所未有的尊敬。

    大丑头一回享受这种上宾般的殊荣,倒有点不舒服了,正要站起避开他的狗舌头一样贪婪的目光,那小周已伸手按住他,然后给他倒杯热水,顿了顿才说:“牛大哥,想不到你这么有本事,能让铁仙子搬去你家住,真是了不得。兄弟想请你帮忙,请介绍一下其中的绝招,让兄弟我也学点本事。”小周的态度,很象追星族对待自己的偶像。

    大丑受宠若惊,半天说不话来。心说,我有什么本事?一点也不比你强,她搬到我家来,那是小君与水华的作用,我一点高招都没有,而这话可不能说给你听。

    大丑对他淡淡地笑笑,不出声。小周见他如此高深,急得在他跟前直转悠,丢了钱似的。一会儿,他又恭敬地问:“牛大哥,你家还有房子没有?”

    大丑奇道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
    小周厚着脸皮说:“如果你家还有房子的话,那么,我也要搬到你家住去。

    多给房租。绝不叫你吃亏。”

    没等大丑回答,只听一片笑声。原来大丑眼前已聚了一帮人,都是单位的男女同事。这笑声令小周有点发窘,但他可没走,仍呆在原地,可能想继续努力,套出点有用的情报来。

    这时大家也对大丑齐声问:“牛大哥,你家还有房子没有,我也去住。”之后,一片爽朗的笑声。大丑跟着笑了,小周也嘻嘻地笑了,只是他的笑带着几分尴尬。

    大家七嘴八舌地向大丑提一些问题,基本上都是与春涵有关的。大丑不想把私事向别人公开,但他的口才不是很好,因此回答问题也不是很高明,并且支支吾吾的。

    后来经理来了,大家一哄而散。大丑从椅上站起来,开始做自己分内的事,他的目光不时转向楼梯。过了一会儿,那帅哥才慢慢下来,失魂落魄的,脸色比刚才还难看。这回,他连大丑也没有看,就下楼了,脚步不是很稳,真叫人担心哪下子会失足滚倒。

    想到这帅哥碰壁,大丑暗自高兴。人没有不自私的,大丑也不例外。

    下午下班,两人又是一块回家。这次,两人先去市场买菜,买该买的东西,接着才走向家里。经过一个小摊,正在低价处理一批女式提包。那小贩子拿着喇叭大做广告,说这是真皮包,要价一百元,快点买吧,晚了就没货了。

    这种宣传太平常了,偏偏好奇的人不少,大家喜欢买贱货。不一会儿,就卖出十几个。小贩子精神大振,叫声更响。

    大丑受到影响,也凑上去。见皮包样子不错,他也想给春涵买一个。但他买东西是外行,他想春涵一定在行,便把春涵招来,让她给瞅瞅。

    春涵一过来,大家都很尊重,主动让出一个缺口。春涵伸手在皮包堆中摸索一番,对大丑说:“倒真是皮的。”

    小贩子见此美女,说不出话,呆了呆才道:“这位大美女真有眼光。要不是真货,我怎么敢拿来卖呢。”

    大丑对春涵说:“你也挑一个吧。”

    春涵指指左手上的包,提醒道:“我这儿都有一个了。”

    大丑劝道:“再来一个,备用吧。你挑吧,我付账。”

    春涵眼珠转了转,询问道:“不会从我的房费里扣除吧?”

    大丑笑道:“俺可不做赔本的买卖。”春涵一听,脸上也有了笑容。

    春涵不再坚持,细心地挑一个白的。大丑付钱时,春涵拦住道:“老闆,便宜点吧,八十块怎么样?”说着,明眸瞅着小贩。

    小贩露出哭态,说道:“美女姐姐,你知道我这一个包才挣几块钱呀,八十块连本钱都不够呀。你还是给加点吧。”

    春涵听了,脸一冷,把包放下,拉着大丑便走。那小贩叹口气,叫道:“好吧,八十元,就八十元,我也豁出去赔一个了。下不为例。”

    春涵这才面带微笑,回身取包。大丑付钱,小贩很不甘心地找钱。大丑与春涵高兴地走了,剩下这帮人也要求八十元买包,小贩说啥也不干。

    有人不服气,说:“你能卖她八十元,为什么到我们这儿就贵了?大家都是人。”

    小贩反驳道:“不错,大家都是人。但你有人家长得漂亮吗?我见她漂亮,白送包给她都行。你管得着吗?”

    有人笑道:“你看她漂亮,你还卖什么包呀,去给她当佣人吧。”

    小贩摸摸脑袋,朝着春涵远远的背影,说道:“我倒想给她当佣人,只怕她不给我机会呀。”

    回头再说大丑两人,买到便宜东西,春涵一脸的喜悦。大丑倒不是很高兴,他的情绪好,是因为春涵。他在心中暗笑,原来这位美若天仙的姑娘,也和常人无异,也喜欢占小便宜嘛。但他并不因此减了对她的好感,觉得这样才正常,象电视上的小龙女那样不通世故,不食人间烟火,那是瞎扯蛋。试想,那样的女人有什么用?花瓶而已,看着玩还行。

    回到家,大丑做饭,春涵帮着给打下手。美女相伴,大丑心情极好,倒不在乎她乾不干活。大丑炒了三个菜,自觉得水平不错。春涵尝后也很满意,她多年流浪在外,有人做现成饭给她吃,味道又好,她感到很幸福。

    因为心情好,两人喝起酒来,较着劲喝,大丑喝一瓶,她喝一瓶。她的脸都红起来了,仍然不认输,最后大丑只好相让,主动服软,春涵这才露出得意的笑容。

    她有点晕乎,头脑当然很清醒。平常在外边与人喝酒,她是很小心的,绝不让自己有晕眩的感觉,以免吃亏上当。今天在这里,她完全放心。凭直觉,她认为这个男人是可信的,绝不会象外边的男人那样如狼似虎,都想着占她便宜,想跟她上床。她注意到,他是个胆小的男人,还很体贴女孩子呢。

    吃完饭,春涵回房间,走时故意装作要摔倒的样子。大丑见到,急忙去扶。

    他的头脑相当冷静,只搀她的胳膊,可没趁机抱腰,吃她豆腐。以两人现在的关係,还不宜动手,他可不想打草惊蛇,把她给吓跑了,他要光明正大的得到她的心。因此,扶她上床,给她盖好被后,便出去了,一刻也不停留。他不敢停留,他怕多停留,自己便会控制不住。

    躺下的春涵,心里一片光明,她準备好了,只要他敢无礼,自己绝不姑息,一定拳打脚踢,打他个鼻青脸肿,然后搬家走人。结果令她满意,大丑顺利地通过考验。在她心中,大丑是这样的君子,绝不会趁人之危,对女性不轨,霸王硬上弓的。

    他是个好人。春涵心里说。这么想着,她笑了。她慢慢地要睡着了。

    大丑回到客厅,喝几杯水,深吸几口气,才勉强从春涵的香气里、诱惑中抽身出来。他耐着性子,看一会儿电视。一瞅表,离小菊约会的时间差不多了。他站起来,穿好衣服。走时,他不放心春涵,便敲敲春涵的门,说道:“春涵呀,你睡吧。我有点事要出去。”说着,转身要走。

    春涵听见声音,便下床来,开门说道:“牛大哥,晚上出去,一定要当心。

    要早点回来。”大丑望着她酡红的脸,有几分迷离的眼睛,随和地点点头。如果春涵说,你别去了,大丑一定会取消约会的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听她的,也许美,本身便是一种征服人的力量。

    大丑关门前,还见到春涵向他张望的脸,他笑了笑,狠狠心,才关上门,全身充满了温暖与力量。她要是我老婆该多好,每天都会这样的望着我。

    大丑来到小菊的小吃部,小菊正坐在窗内,一个人吸烟,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
    见大丑进来,她才呼地站起来,脸上有了笑意。

    大丑观察一下室内,只有她一个人,静悄悄的。大丑对她说:“今天关门倒早,少挣不少钱吧?”

    小菊吐了一口烟,看烟圈一个个上升,停了停,她才说:“你明天来,便见不到我了。”

    大丑大奇,忙问:“怎么了,你这店要换地方吗?”

    小菊叹气,说道:“我要离开哈尔滨了。”

    大丑笑道:“想家了,要回家吗?”

    小菊注视着他,有几分伤感地说:“我和老公要去绥化安家。”

    大丑脸色一变,问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,好好的为什么要走?”

    小菊答道:“我老公工作调到绥化去了,我当然要跟着。他听说那边更好挣钱,才找人调去的。临走,我想见你一面。以后,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了。”说到这里,她把烟扔到地上,一脸惆怅地望着大丑。

    大丑回想当年两人的恋爱时光,那是很纯粹很浓厚的一段感情,那是永远也无法从记忆中抹去的。想到以后各奔东西,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相见,大丑心头黯然,以前对她的不满,突然间一扫而光了。

    小菊勉强一笑,说道:“来,帮我关门吧。”两人出来,关好窗,锁好门,然后从后门进到小店的卧室。打开灯,拉好窗帘,小菊说道:“别想那么多了,现在,你过来,用你的大鸡巴,使劲操我吧。今晚我是你的,明天,你想操都没机会了。”

    大丑也不说什么了,冲过去,搂住她,狂吻起来,直吻得小菊要透不过气来才放开。小菊的大眼睛里充满柔情与春情,渴望着肉棒的冲击与安慰。

    两人不约而同地脱起衣服来。之后,两个白条在床上蛇一样缠在一起。大丑把小菊的舌头吸嘴里,使劲地■着,两手握住丰满的奶子尽情揉着,奶头很快充气似的挺起来,又硬起来。接着,大丑吻起乳房来,一手向下探去,穿过丛林,深入小溪。溪水把手指包围了,温暖的嫩肉令手指很舒服,大丑又把另一根伸进去。

    大丑擡头笑道:“小菊,你的水好多呀。”小菊不好意思,闭上眼睛,口鼻发出迷人的音乐。

    大丑吃够奶子,又把头移到小菊的下身,仔细打量小菊的胯下。大腿丰腴,肉光闪闪,黑亮的阴毛围绕着小屄;小屄张开,嫩肉泛红,淫水流出多长。屁眼紧紧,一张一缩的,颜色淡淡,很乾净的样子。

    大丑如何忍得住呢,慾火腾腾,一低头,把嘴贴上去。只听滋滋唧唧声,不绝于耳,一条舌头在小菊■沟里穿梭着、扫蕩着、徘徊着、留连着。小菊从未尝过男人口舔的滋味,一阵阵新鲜的快感,焦雷般轰响在她的敏感的神经上,乐得她大声浪叫:“大丑哥,你真行……我……好爽呀……你从哪里学来的功夫……

    真叫人喜欢……”

    大丑冲她笑笑,得意极了,然后继续工作。小菊叫声很动听,一声声令人销魂蚀骨。大丑一高兴,将身子一转,说道:“你帮我舔舔鸡巴,舔好了有赏。”

    大丑扶着她的腿,在小穴上努力工作。小菊浪得难受,见一根大肉棒在自己嘴边晃悠,也顾不得羞耻了,握住它,便含在嘴里。接着,她不知怎么办了。大丑说:“用舌头舔呀。”小菊听话的舔着,动作很笨拙,但大丑已经感到她的小嘴的美感了。

    一会儿,大丑站起来,跨在小菊的头上,再次将肉棒插入小菊的嘴里,大丑现场指点着小菊的技术,总算小菊不笨,经过高人指点,慢慢也能独立操作了。

    但见肉棒在小嘴里一出一进,不知是淫水还是口水,从嘴角挂下来。大丑爽得直喘粗气,小菊鼻子发着唔唔声,大概也觉得很享受吧。

    在忍无可忍下,大丑抽出肉棒,翻身上马,对準水汪汪的美屄,一下子乾进去。小穴突遭大棒攻击,不免疼痛,小菊叫着:“大丑哥,轻一点,你的鸡巴好大呀。”

    大丑停止动作,见她稍好些,才一下下地插起来。由于水分充足,小穴发出扑滋扑滋的声音,大丑问小菊:“这是什么动静?”小菊呻吟着,浪笑着,不肯回答。

    大丑说道:“是操屄声吧?”小菊点着头,不肯出声。大丑运足劲儿,快如闪电的操起来,操得小菊娇躯颤起来,叫声大起来。

    大丑问:“我们在干什么呢?”

    小菊答:“做爱呢。”

    “我在操谁的屄呢?”

    “小菊的屄呗。”

    “小菊是不是骚屄?”

    “是呀,是小骚屄。”

    小菊的回答,大丑很满意,他生龙活虎地干着,气势汹汹地干着,乾得小菊肉洞大开,淫水四溢。叫声是那么悦耳,大丑真担心这声音会传出太远,给人听见。不过,在这销魂的时候,哪还顾了那么多呢。即使外边有人叫门,也要干完再说。

    小菊的花心被龟头硬硬的顶着,爽快无比,她很少这么痛快过。很快,她高潮了。但她并没有就此满足,依然搂住的脖子,让他卖力地操屄。自己的屁股一挺一挺的,配合着男人的动作。

    自己的老公可没这么好的本事。她真后悔,当初为什么不把身子给了大丑,那样的话,自己不会轻易地离开他,也不会嫁给别人,那样便可永远享受大丑的大肉棒了。如今自己跟打入冷宫一般,平时在性爱上一点都不爽。自己不要性骚扰,自己需要性高潮。

    大丑乾得性起,将玉腿扛在肩上,以极其威武的姿态狠干着小穴,一气便是百十多下。小菊不堪撞击,第二次流出了高潮的洪水。大丑忍着没射,他要让小菊用另一种方式伺候他。

    小菊受不住他的“欺侮”,举玉腿投降。大丑于是提条件,让她用小嘴来装精。小菊不同意。大丑可不管那事,抽出来,便插进她嘴里。在大丑命令下,小菊香舌转动,红脣套动,一切按要求办事。

    大丑把住小菊的头,合上眼,享受着小菊的温情,自觉得神仙一样的快活。

    正这时,敲门声传来。小菊一呆,大丑一愣,这么一分神,他觉得脊梁沟一凉,一股浓精如箭般射了出去。小菊要躲,大丑不準,全射进小菊的嘴里。

    “小菊,快开门。我来了。”一个粗嗓音在叫,门拍得很响。

    小菊把精液吃进肚子,小声对大丑说:“是我老公。你快穿衣服,躲床底下去。”大丑赶忙动作起来。

    小菊对外问道:“你是谁呀?我听不出来。”

    “我是你老公。还不开门。”对方有点不乐意了。

    小菊喝道:“等会儿,我得穿衣服。”

    大丑心说:“怎么这么倒楣,叫他老公给堵屋里了。老天保佑,可别给抓住了。”穿好衣服,以最快速度钻入床下。

    小菊见此,她镇定下来。她满屋瞅瞅,整理一下床单,觉得没什么破绽了,这才去开门。

    这下可苦了大丑,躲在床下,大气都不敢出,刚才干小菊的那股雄风已蕩然无存。